江少恺今天迟到了,因为刚醒来就被父亲电话急召回家,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,连母亲都没能替他挡下。
路上,洛小夕睡着了,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上,酒精在她白|皙的面颊上激起一抹酡红,一如她双唇的颜色,连那种诱|人的感觉都如出一辙。
“记者轰炸了一下就受不了了?”江少恺朝着苏简安晃了晃手机,“朋友给我发消息,说陆薄言刚才就到了。”
苏亦承猛地掀开被子,下床换衣服。
不自觉的,苏简安把手指头咬得更紧,目光也沉了几分。
萧芸芸吐了吐舌头,“没有啦。喜欢的狗不出现,出现的狗不喜欢,就专业单了22年。”
再说,那天她那样决绝的从医院离开,陆薄言应该是恨她的吧?
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九点钟的飞机飞回国内。
因为她也这么干过啊,想珍藏和他有关的点点滴滴,仿佛这样就等于和他在生活里有了交集,其实都是自欺欺人。
“简安?”沈越川疑惑的出声。
正因为如此,陆薄言才更加害怕,将她抓得更紧:“简安,你不要乱想,听我解释。”
“苏简安……”苏媛媛的声音飘乎乎的,像一缕荡在空气中的烟雾,“你是法医,一定懂很多,就跟医生一样对不对?”
徐伯边在一大串钥匙里找主卧的钥匙边问:“怎么了?”
她打开纸条,陆薄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:
“我动不了你哥,动不了陆薄言,但是你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我以为他不在家,过来拿点东西。”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而然,“再怎么说都好,我们曾经是夫妻,意外碰到他烧成那样,我总不能视若无睹。”